(下)
奉命退役后,我并未向家里去信,或拍电报,只是到纽约我父亲的分公司里去一下,顺便拿点钱,在纽约玩了几天后回家去,我要给妈咪和爹地及姐姐乐拉一个意外的惊喜。
当我走近家门时,乐拉正陪了妈咪在院子里聊天,乐拉先看到我,她先是一呆,继而高兴的叫道:「噢──雷查?」
她投到我的怀中,我们姐弟拥抱在一起,很久后,我投到妈咪的拥抱中,妈咪抱紧了我,颤抖着声音说:「我的孩子,你果然平安的回来了。」
我被妈咪的热情,感动得流下眼泪,我问妈咪和乐拉:「我离开家之后,妳们都好吧?」
「我们都很好,谢谢你好孩子!」妈咪说。
晚上,家里为了我的归来,开了个庆祝会,请来了亲友和我与乐拉的同学,我经过狂欢后,拖了疲倦的身子上了床,这几天来的车马劳苦,已经够累了,又加上今晚的舞会,更使我疲累不堪,上床后很快的就进入梦乡。
半夜里,我被隔房乐拉的房中发出的牛喘声惊醒了过来,我敲着墙壁问道:「乐拉──妳哪里不舒服吗?」
「嗯……没有!」乐拉说。
「有需要我的地方吗?乐拉!」我说。
「谢谢你雷查,我……很好!」她说。
以后沉默了很久,那牛喘的声音,渐渐的又响了起来,并且越来声音越响,再侧耳细听,才发现这牛喘声中还加杂着低声的呻吟,和肌肤碰击的声音。
当时我的心里恍然大悟,乐拉为了空帏寂寞,找了男友在房里取乐……
我并不是为了好奇,实在是我们姐弟间的感情太好了,我太关心她了,我要看看乐拉的情夫是否是个可人儿,我就轻轻的下了床,赤了脚可以不发出声响。
我走到乐拉的门前,见她房中还亮了支光线很小的灯光,就从门上的锁孔中朝里望去,这一看真气得我火冒三丈。
原来压在乐拉身上的,竟是一个众人讨厌的黑鬼,乐拉在体型上,是娇小型的,而压在她身上的黑鬼,则是既粗且大的一个家伙,看起来,真像极了一只白羊被黑熊俯在腹下似的。
他的动作呆笨迟缓,光知道用他的黑粗的家伙猛顶着乐拉,完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情调。每顶乐拉一下,她的身子就往上猛弹一下,她握着拳头,咬紧着牙关抵受着这份痛苦,我越看越觉得呕心,恨不得冲进房丢,将这黑鬼拖出来饱以老拳。
但见他老是一个样儿的猛顶,狠劲的抽到头,又插到底,每次都顶得乐拉直瞪白眼,这哪里是取乐,简直这黑鬼在损人嘛!我实在忍不住再看下去了,我走回房去,敲击着墙壁道:「乐拉,妳的房里是什么声响?」
「没有什么,雷查!」她说。
「妳能到我房里来吗?乐拉。」我说。
「有什么事吗?有话明天再说吧,我累了。」乐拉说。
「不──我要妳现在来,妳不来的话,我到妳房里去好了。」我故意威胁的说。
「好的──你等一下,我就到你房里来。」她说。
等了很久,乐拉皱了眉头,一脸的不情愿才来到我的房里,她皱起眉来问道:「雷查──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吗?」
「我有话和妳谈,乐拉!」我说。
「难道不能等到明天吗?」她投怨的说。
「是的──我实在忍不往了呀,乐拉!」我说。
「那!你要讲些什么呢?雷查!」她两眼直瞪了我说。
「乐拉──」我拖长了声音说:「我知道自姐夫死后妳很寂寞,可是……可是我不愿意妳受人欺负,我受到侮辱,妳知道我是多么的爱妳,我以后绝对设法使妳快乐,但是妳也要自爱,妳知道吗?乐拉,妳今晚的事是多丢脸的呀?那黑鬼……」
我真不忍再说下去了。
乐拉见被我说破了她的秘密,她两手掩脸,哭泣着说:「有谁知道我的苦处呀,雷查?我日夜的寂寞,你走了连跟我一起散心的人都没有,我知道这黑鬼对我有点侮辱性的挑逗,可是总比没有好呀!白人的寡妇是太多了,哪里还容易找到白人呢,我知道我的行为是会引起非议的,可是我实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呀,雷查!我是年轻的女人,我需要男人的滋润,没有滋润我就会渴死的。」她泣不成声的继续说:「这可能是叫饮毒止渴,可是我顾不得了。」
我走过去拥了她安慰道:「乐拉──别难过,请相信我,以后我会设法叫你快乐的,不过妳要和这黑鬼离开。」
「可是不行呀,他会和我纠缠不休的,我第一次和他玩过后,就要分手的,可是他威胁我,要宣布我和他的事,除非我嫁给他,或经常来往,并且要常给他钱。否则他说叫我做不得人,我真怕会使爹地知道这事呢!」她说。
我听了,非常生气,这黑鬼竟然这样无赖,我恨恨的对乐拉说:「妳放心好了,几天里面我会有好消息给妳,我会办得很好的。乐拉,快去睡吧,明天把这黑鬼的地址告诉我。」
乐拉告诉我,这黑鬼是洗衣店的粗工,他家里有母亲,还有个妹妹,叫桃尔西。虽然是黑鬼,但人还生得漂亮,和乐拉的黑鬼叫路克,管收衣服与浆洗,他的妈咪管烫衣服,他的妹妹桃尔西则白天看店,晚上读夜校,还只是个姑娘呢。
我按照乐拉说的找到了那家洗衣店,我走向前去大声的叫道:「桃尔西小姐妳好!」
「你好──先生。」她说:「有什么事吗?先生。」
「妳真是个既美麓又漂亮的小姐。」我说。
「哪里话!你才漂亮呢,先生。」她说。
「我最喜欢像妳这样的姑娘了,妳肯到我家去收衣服吗?我家收衣服的是个男人,笨手笨脚的,讨厌极了。」我说。
「当然欢迎,可是我也笨得很呢,先生住在哪里?」她娇媚万分的说。
我说:「我一看,就知道妳是聪明伶俐的了,妳可以现在跟我去看看我的家吗?」
「可以!可以!」她说着,然后叫出她的妈咪来看店,她就高兴万分的跟了我来。
到家时,正是大家睡午觉的时候,我领桃尔西走到我的卧室里去,我开始向她进攻,我扶了她的肩头,让她坐下,我亲切的对她说:「桃尔西,我一见妳就喜欢,妳真是个可爱的姑娘!」
「我才不信呢。」她说:「你们是看不起黑人的。」
「我就不是那样的人,我是反对轻视有色人种的人,不信我可以吻妳。」我说着,就拥了她,给了个热长的亲吻,她翻着两只大眼睛,先是怀疑,继而感激的说:「你真是个好人!」
「如果妳肯到我们家来收拾衣服的话,我非常欢迎妳到我的房里来玩,尤其是夜晚。」我说。
我摸着她的乳房,她并不拒绝,等我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裙子里,隔着裤子摸到她的穴上时,她仰起脸来说:「先生,你真的喜欢我吗?」
「我最喜欢像妳这样的姑娘了!」我说。
「那你为什么不脱我的衣服呢?」她说。
「好的!」我口里应着,回手将房门锁上,解开她的上衣,原来她穿的是与裙子连在一起的衣服,我将她的衣服由肩头上脱落后,她将身体摇动了下,整件衣服就像秋天的蝉退壳一样,落在她的脚面上。
她两腿移动一下,从脱落的衣堆里走出来,她连奶罩都不穿,就赤裸的站在我的面前。
黑人发育成熟得早,但全身已经没有一处不是成熟的了。她的曲线美妙,发育均匀。尤其两只乳房,既尖又长,挺立在胸前,全身无论那里动上一动,两只乳房就颤跳不已,尖端顶着粉红色的葡萄粒,浑身虽然漆黑,可是都非常的滑腻。
她自动的脱去了三角裤,走到我的面前说:「你喜欢我的肉体吗?」
「妳的肉体可爱极了,让我来欣赏妳那可爱的穴吧,我想一定是很美的。」我说完将她抱上我的床去。
她美丽的胴体使我的心房跳动加速,想不到这小黑鬼竟有这么美丽的胴体,她的身体修长而丰满。
胸前的乳房尖长丰满而又玲珑,平坦的肚皮,配合着弧形的细腰,两片臀肉既圆又高,那三角形的阴户,隐在疏朗的一丛捲曲的柔软黑毛里,那条粉红色的肉缝,若隐若现,直在我的眼前打幌。
我的血液奔腾,桃尔西是我所见到女性胴体中最美的了,可惜的是漆黑发亮的皮肤,我三下五除的脱去了衣服,跳上床去压在她的身上狂吻。
我好像听到她的心房在蹦蹦的跳,我由他的嘴上直吻到胸前的双乳,当我吸吮着她的乳房时,她细腰扭摆,身体颤抖着叫:「嗳啃……我好美唷……」
我吸吮了一阵后,一直往下,抬起了她的腿来,那粉红色的肉洞呈现在我眼前。
人类中黑色人种的穴,可以说是最美的了。
四週漆黑,内中则是粉红,看起来娇豔欲滴,我真不忍心破坏了这娇美的花朵。可是当我想到路克笨牛样的举动时,又觉得乐拉被那种笨牛摘取了的话,更可惜了。她的阴核生得奇大,比普通白人的大一倍。我握住我火热、涨得要裂开似的家伙,在她挺立起来的阴核上磨擦起来。
她浑身不断的颤抖着,一两分钟之后,她的淫水从美体的穴洞里泊泊的流出来。
我见机会已经来临,就挺着家伙,朝她那细小的洞穴里塞。我见她皱起了眉头,就对她说:「桃尔西,开始时可能是有点痛的,妳怕吗?」
「我曾经发誓,如果被白人干死也是情愿的,因为我不喜欢黑人,而白人又不肯理我,今天可算是奇遇,真是上帝的安排,如我的心愿,你尽情的插进去好了,我是忍得住痛的。」
我试着往里塞。当我将龟头塞进大半之时,她叫道:「啊!嗳!痛啊!」她的屁股轻微的扭动着,嘴唇发着颤抖。
我不由停止了动作,问她说:「桃尔西!痛吗?」
「嗯……可是总要痛一次的,你就插进去吧,不过最好你能一插到底,省得零碎的痛!」她说。
我觉得她说的也对,就对她说:「桃尔西!我要开始了,妳可要忍着点!」
她瞇着眼点头,我挺起了家伙,先在她的玉洞口轻顶了两顶,着实了之后,猛的朝里塞去,「吱」的一声塞到尽根。
「嗳唷……」桃尔西痛得大叫,身体不住颤抖,我伏在她的身上,作个短暂休息。
我伏在桃尔西的身上,等她的颤抖停止后,我开始轻轻的抽到穴口,又慢慢的送进去,抽送了不到两分钟,穴里的汗水就大量的涌出来。当我往外抽时,她不住的:「哼……哼……」
当我往里送的时候,她又不住声的:「噢……噢……噢……」
她的穴挟得我的家伙十分紧凑,没抽动多久,我就「卜卜卜」将我的精子射进她的子宫里去,刺激着她,搂紧了我,不住的狂吻我,像酷暑中遇到了甘露一般。
我伏在她的身上,休息到我的家伙又硬起来,我又开始抽送,延续了有一小时之久,一直将她领入了极乐的仙境里。
我侧着身子,躺在她的两条大腿中间,两手握了她的两只乳房休息。她对我说:「你给我的太多了,使我有意想不到的快活,你真是位好先生。」她说着,又不住的热吻着我:「你几时还需要我呢?雷查先生。」
「最好妳能天天晚上来,更好是在深夜!」我说。
「好的!」她说:「我尽量能天天来!」她说。
我又问她说:「妳可认识一个收衣服的,叫路克?」
「噢!他是我的哥哥。」她说。
「啊──」我假装惊讶的说:「真糟糕,他每天夜晚到我们家来收衣服的,那被他知道多不好?」
「我有办法叫他不来!」她很有把握的说。
「妳用什么办法呢?」我不放心的问。
「路克是有爱人的,他十分怕她,她又是个醋罐子,只要我告诉她。说路克每晚都出来跟情妇幽会,她就会大发雌威,缠住他不让他出来。」她淘淘不绝的说。
「那样好极了,妳可以每晚都来了。」我说。
告别的时候,她捧住了我的家伙亲吻告别,我则吸吮了她的乳房一阵,并将我几件要洗的衣服交给她,开了车送她回去,她则叫我先送她到路克的爱人处,我在门外坐在车里等着。
她进去了很久,出来时笑瞇瞇的对我说:「好了,一切安排妥当,晚上她就会去缠住路克的,并且是每晚都去,她还非常感激我呢……」
我说:「妳真是个可爱的小坏蛋!」
她说:「为了自己的快活是不择手段的。」
我回到家时,已经是吃晚饭的时候了,在饭桌上,乐拉当着爹地和妈咪的面对我说:「雷查──你可以陪我出去玩吗?」
「当然可以!不过我希望能早点回家休息!」我说。
「好的,一言为定!」乐拉说。
爹地和妈咪见我答应了乐拉的要求,都看着我们姐弟笑瞇瞇的非常高兴。
饭后乐拉化粧了一番,我们开了车子一回去玩,她叫我直开到一个山坡下,才叫我停下车来。
乐拉笑瞇瞇的问我:「雷查──你真的喜欢桃尔西那小黑鬼吗?」
「妳说什么。乐拉?」我惊疑的问。
「我已经看到了,今天下午你和那小黑鬼的事!」乐拉神秘的笑着说。
我说:「以前我是为了不使路克再来纠缠妳,可到后来,我是真的有点喜欢她了。」
「你怎样能使路克那黑鬼,不再对我使无赖呢?」她问。
我告诉她桃尔西的计划和一切,她又问:「你怎样实行你的诺言呢?」
「哪一方面的?」我问。
「叫我怎样才能快乐呀?」乐拉说。
「我打算陪妳到远东去游玩,尤其是去中国。中国人性的艺术,是天下无双的。」我说。
「你怎么知道?你又没到过中国。」她发生了疑问。
「在学校里有中国留学生,他们告诉我的,并且送了我一副关于这一方面的画,他们叫它春宫,好玩得很呢!」我说。
「我在学校也有中国女学生的朋友呀,如余娟、美华李,她们怎么没有跟我谈起过呢?」乐拉问。
「妳不知道世界上以中国女人最保守吗?最保守的女人怎肯谈这个呢!何况她们都是未婚的,更不知道个中的奥妙了。」我反驳她说。
「你能让我看看你中国朋友送你的书吗?」她羡慕的说。
「当然可以,不过我没有带在身上,回家后再给妳看吧,妳一看就知道中国人对这方面的艺术了。」我说。
乐拉等不急待的,就要和我回家去,我对她说:「妳在父母面前说是教我陪妳出来玩的,现在回去不太早了点吗?我们玩一会儿再回家吧!」
乐拉也只有耐着性子,跟我到处跑了一圈回家,回家后就到我的房里去看春宫,它是副彩色的古画,有三十六种姿式,每一种都栩栩如生。
乐拉看着,不住的嘉许,爱不释手的看了又看,最后叹息着说:「真是了不起的画,看得我真如身历其境。」她晕红着脸说着,并不断的扭摆着她的屁股。我想──她可能里面已经湿了……
果然路克那黑鬼再不到我们家里来了,而代替他的,是他的妹妹桃尔西。
这小黑妞儿十分有趣,凡事都顺着我的性子玩,可算得上是个温柔多情的孩子。
乐拉看了春宫后,天天嚮往着到中国去,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,远东的日本军阀也向麦克阿瑟元帅投降了,乐拉简直高兴得吃不下饭去了。
胜利后的第二个星期,我和乐拉徵得爹地的同意,我们週游世界。
乐拉为了讨好我,并聘请了桃尔西的帮佣,跟我们一同游玩。
乐拉的嚮往中国,也传染上了桃尔西。
照我的意思,要坐邮轮,但是经不起她们两人的反对,改为坐飞机了,乐拉恨不得立刻能飞到中国去,也只有由着她了,她甚至连飞机都嫌它慢呢。
爹地在战前去过上海,并且有朋友和公司的分销处,在战争中失去了连络,他交给我些他朋友的地址和财产凭证,叫我到上海时,可以找他的老友,和恢复公司业务,他并试探性的拍了个长电去,和他们连络。
到了上海下飞机,看见有一个方牌子被人高举着,上面写了欢迎我的名字。我知道这是爹地的电报生效了,他的老朋友来接我了。
我向那面牌子招了招手,就有两位五十多岁的中国绅士和我招呼。
出了检查站,在欢迎牌前会到了爹地的老友,和他们的孩子。
来接我的是宋君和叶君。
宋君的儿子天钢,叶君的儿子健平,都和我的年龄相仿,我和他们热烈的握手言欢,他们都会一口流利的英语,真有一见如故之感。
当他们见到乐拉时,宋、叶二君向我致歉说:「真对不起,我们不知道你是携眷来的,所以没有叫我们家的女孩子来接待你的夫人!」
我赶忙介绍乐拉和桃尔西跟他们见面,解释乐拉和桃尔西的身份,我对他们说,桃尔西是我的秘书,以便提高她的身份。
上车时我和两位老人同车,乐拉和桃尔西则挽了两位少君同车。
中国人的热情,爹地是曾经对我说过的。这次我到中国来,真有点像自己家里一样。
宋叶两家轮流欢宴,可是乐拉则埋怨我了。
我将爹地叫我做的事情,统统交给了宋叶二老,分工合作的,没两天就给我办好了。
我则与宋天钢和叶健平混在一起了,我告诉他们,我这次和乐拉来的目的。健平听了,哈哈大笑说:「巧极了!眼前就有位着名的性学博士。」
我问他是谁时,他指着宋君说:「此君是性学专家,并且是位很有权威的人物;小可虽然也聊一、二,但那简直是皮毛。」他说。
「真可算是幸运极了,我要求宋君协助,他也慨然应允,从此我们三人一天混到晚,花天酒地。」
我真怕得罪了乐拉和桃尔西,请他们两人设法週旋,宋君非常热情,一口答应,原来他有专室,他在室内玩,我们则可以在室外看,他先领我参观过后,我才告诉乐拉和桃尔西,她们都欢喜若狂。
我将她们两人交给了宋君,他将她们领到他的专室中,我与叶君则躲在室外看。
见他先拉开壁版,就显出了一幅幅的画来,他比手划脚的说了半天。然后叫乐拉和桃尔西脱去衣裙,然后他自己也脱了。
乐拉和桃尔西虽然肤色不同,均是曲线玲珑的,黑白相映,真是好看。
而宋天钢,则是只有阴毛一丛,那家伙只有点儿龟头在毛丛中若隐若现的一点点,我很替乐拉失望。我想她也会有如此的想法。
叶君则附在我的耳上说:「他(指宋君)的家伙,真是千人难有,名附其实的草里金鸡,令姐遇上宋君,可算奇遇了!真不枉她到中国来跑一趟。」
我说:「他的东西如此渺小,真怕没用呢!」
叶君告诉我,中国人的生理不同,用起来时大而且粗,不用时就会缩得很小了。尤其宋的那种,要等插在女人里面才能决定粗细长短,要看女人的穴如何,它则如何。
我不相信叶的信口开河,他则说,他决不骗我,等会儿有事实证明,我也只有看事实了。
我朝室内望去,见宋君对乐拉和桃尔西说:「两位女士!不要看不起我的家伙,不要说你们美国人,就是在中国人里面像我这样的,一千人里面还没一定有一个呢!妳们一试便知,你们两位谁先来试验呢?」
桃尔西推乐拉上前,宋君将她放在一张中国人叫做「香妃梯」的小床上横躺下,先握住自己的家伙在乐拉穴口上磨动一阵,果然他的家伙翘了起来,不过不长,给乐拉插进去后,他似是揉动,又似插送的来了一阵后,她高兴的叫起来:
「噢……宋天钢……你没有骗我……你的家伙塞得我穴里满满的,顶得我的花心儿开了,噢……唷……我好舒服唷……真的,桃尔西!我太舒服了……嗯嗯嗯……」
宋天钢开始轻抽慢送,乐拉又叫道:「嗳唷……你的家伙干得我美死了……你抽出来时,我觉得我肚里的肚肠和心脏都跟着出来了,嗳唷……你插进时,我又觉得我的肚子里像多了样东西似的,塞得满满的,舒服死了……嗳唷……情郎……我的甜心郎……我做你的妍头吧情人……我愿意你这样一天到晚的干我……就是死了也是美的……噢噢……」
由乐拉的浪叫声中,证明了宋君这小子确有一套,又见他将桃尔西抱在「香妃梯」上仰面躺下,伏下身去,一只手揉握她一双乳房,用口咬住了另一只,吸吮咬磕,另外一只手,中指插在桃尔西穴里抽插扣弄。食拇指捻动她的阴核,上下齐动,屁股则对乐拉施行九浅一深术。
剎时间,乐拉和桃尔西齐声哼叫:
「嗯!哼!……」乐拉叫。
「哼……嗳唷……嗳唷……」桃尔西叫。
哼叫了不多会儿的工夫,桃尔西和乐拉都歇斯底里的颤抖着,翻白眼珠儿,哼叫的声音也像蚊子叫了。
宋天钢将插在乐拉穴里的家伙拔出来,有半尺多长,真叫人看了吃惊,一下他插在桃尔西的穴里,桃尔西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,一下子跳起来,口里:「嗳唷……天啊……你的家伙像有角似的,刮得我好美唷……达令……」
宋天钢就看桃尔西的式子,将她翻了个身,屁股朝上的抽插起来,他每次抽出来,就在穴口上朝桃尔西的阴核上顶了两顶,再一插到底。直插得桃尔西一身黑肉不住的扛抖,像发了疟疾一样,口里则「嗯!嗯!……」地叫个不停。
他一直干到桃尔西不再「哼」「叫」才歇下来,用卫生纸擦乾净了他自己的家伙和桃尔西、乐拉的穴,穿上衣服出来。
我向他握手致谢,并不住的夸讚他的本领。他则谦虚的说:「桃尔西和乐拉都不懂得工夫,不懂工夫的女人叫死穴,只有挨死干的份儿,男人不会快活,非要练习床功不可。」
我问怎样才能练好床功,他建议我将她们两人,送到汕头路的长三堂子去实习,并说晚上领我到长三堂子里去玩,叫我可以领受下床功的美妙。
晚上叶健平自告奋勇的和桃尔西、乐拉玩,我和宋天钢博士到汕头路去进长三堂子。
那里的姑娘招待亲切,个个美如天仙,环肥燕瘦任凭挑选,她们见我是大鼻子的美国人,更和我打情骂俏的没完,真不知道叫那个好。
还是宋天钢给我找了一个,叫朱红玉的姑娘,瘦瘦的身材,脸也生得不太漂亮,看起来弱不经风的样儿,人倒是很温柔的,宋天钢指定她陪我以后,她就依偎在我的怀里,像小鸟似的惹人爱怜。
我呆望着宋君,他告诉我,朱红玉是这一带的红姑娘,如非宋天钢来,她是不肯轻易接客人的,她的功夫是远近闻名的,有很多人慕名而来还见不上呢!我这才感激的对他说了声谢谢。
有名气的姑娘果然不同,到了她的房里时,光是小丫头就有四、五个,另外还有老妈子。我这洋人又不懂她们的规矩,幸亏宋天钢一切包办,打电话请了他的很多朋友来吃酒打牌,说是为了姑娘的声誉问题,这也是规矩,不在长三堂子里请十来桌客,姑娘是不肯陪你睡觉的。
宋天钢家里很有钱,人又长得英挺,姑娘们都喜欢他,老鸨见了他像见了天神一样,他说出来的话没有人敢不听从,我能立刻住夜,并且要的是朱红玉,这完全是宋天钢的面子。
打牌我不会,只在酒桌前和宋君的朋友应酬一番,好在宋君代我说了一句:「他是新从美国来的洋人,不懂规矩,请诸位原谅!」他又特别对朱红玉说「红玉!雷查是我们家的好友,他是外国人,不懂规矩,如有失礼的地方,都看在我的面子上了。」
「宋大少爷太客气了,别说他是外国人,就是条狗,你大少爷牵了来叫我红玉侍候,我也不敢怠慢呀!」
朱红玉说完了,娇柔的依在我的怀里。其他的人都哄堂大笑,只有宋君仍然是一本正经的样儿,握住了她的手说:「红玉!妳太言重了,妳给我的面子够大了,我代表我的洋朋友向你致谢。来!我敬妳一杯。」说完将他自己面前的酒交给朱红玉喝了,又对众人说:「诸位!我告个罪,我要和我的朋友讲几句活!」
宋君领我到一间房里,将房里的女人赶出去,他对我说:「雷查!你今晚的对手是名将,你能耐战吗?」
我说:「我不知道!」
他交给我两粒药,叫我立刻吃一粒,留一粒下半夜吃,又说他今晚他不回家了,住在我隔房姑娘的房里陪我,如有事可以叫他,他跟我一同出去。
他对他的朋友说:「我的洋朋友为了不懂中文,又不会打牌,他要早点儿休息,请诸位见谅。」他说完,向朱红玉点了点头。
朱红玉就领我回房去,先给我洗了澡,不穿衣服,光在腰间繫了块大毛巾。她自己也梳洗一阵,净了身,才叫佣人收拾床,预备睡觉。
有个比较大点的丫头将蒙在床栏上绣了花的帏布拉开,露出了里面的镜子,又开了床柱四週的小灯,才出去。
朱红玉换过了衣服,很温顺又亲切的领我上床去,我要替她脱衣服时,她娇羞的说:「让我自己来吧,雷查!」这份亲切的表情,和银铃儿般的声音,就够销魂的,这是从美国女人身上找不到的。
我们上了床,才发现这床的设计不同。先说镜子吧,可以在手摸到前面时,从镜子里又可看到后面,灯光的调配是经过名家设计的。朱红玉的娇小玲珑,但从镜子里看来,则又丰满了不少。
上床以后从镜子里,我才发现,朱红玉生了两只与普通女人不同的乳房,不但尖长,而且在当中有一道深下去的痕,看起来就像葫芦一样,摸上去,光是上半段在手里,就像握了两个小孩玩具皮球一样,有说不出来的感受。
纤细的腰肢,只有两手一握那么细,两条腿,均匀细长,名附其实的玉腿,三角地带的上端,像日本军官的鬍子似的有一丛细黑的阴毛,其他地方则光滑腻嫩。那道缝儿,则像是中国人用的摺扇似的层层叠叠,重门迭户。
我伸过手去摸了一下,就像婴儿吮奶似的吸吮了我一下,我赶忙抽回手去,朱红玉卜一声笑了道:「胆小鬼!怕我的穴咬掉你的手吗?」
她说完,捂住了嘴吃吃的笑。我受不住她的挑逗,家伙蹦硬,比平常硬得多了,我这才醒悟到宋君给我吃的是什么药。
我想报复朱红玉对我的取笑,要猛的给她插进去,使她吃一惊,当我将她的腿抬起来,家伙硬往里插时,费了半天的力气,只是进去了半个龟头。我急得满头大汗,仍无半点办法。
还是朱红玉笑了声:「让我来吧!雷查!我自从接客七、八年来,就只有一个人能自己将家伙插进我的穴里去。你还是让我来带路吧。」
她一手按了我的屁股往下压,另一只手用两个指头箝住我的家伙,细腰左右摆动,屁股上下前后的旋转,我觉得我的家伙在一层层的往里钻,每逢她他屁股扭动一下,我的家伙就进去一层,到底后,她挟住我的家伙,由根部往里,一道一道,週而复始他挟着。
这份妙感是说不出来他,我不由自王的夸讚道:「朱红玉啊……妳好美妙的穴呀……」
「现在你知道宋少爷为什么叫我陪你了吧?」她说。
「真感谢宋天钢先生!」我说。
「早呢!」她说:「还有你的好处呢!」
她挟了我一阵,使我飘飘欲仙。我知道,如不是宋君给我吃了粒药的话,光这一刻的感应,我就会完了的。
她挟了一阵后,又用腰干一挺,屁股上下的起落,她告诉我这叫做波,我的家伙在她穴里的感觉,就像奶牛被往外挤奶似的美妙。
我怕一时受不住而洩了出来,就和朱红玉谈起话来,以便沖淡情绪,免得洩了。我问她说:「妳说只有一个人可以自由的将家伙插进妳的穴里去,那他是谁呢?红玉。」
「就是你的朋友,宋天钢!」她说。
「那是他的家伙也像螺丝钻一样了?」我装佯的问。
「别见鬼了,他又不是鸭子!我是说他的技术好,他的家伙也好,这汕头路一带的姑娘,都愿意让他干,有的贴钱请他呢!」红玉滔滔的说。
「那么!妳贴过他多少钱呢?」我问。
「他是不肯让我贴钱的,他是我们这里的财神!」她说。
说着话,朱红玉又改变了方法,屁股在床上旋转起来,我觉得像驾云腾空的舒服,我问她:「妳这旋转叫什么名堂呢?」
「中国人叫筛!」她说。
我被她筛得浑身晕淘淘的,差点筛出我的精来,我赶紧吸了口大气,才算定了下来,筛一会儿又改变成屁股上下纵动,我的家伙在她的穴里进进出出,好不爽快。
我问她这是什么功夫时,她说:「叫吞吐功。」她在我身子底下变化了很多花样,使我欲仙欲死说不出的爽快。
朱红玉也很佩服我的耐战功夫,玩了足有三个小时才洩了精,我趁她入厕时又暗自吞下了另一粒药。
休息了两个多小时,朱红玉跟我谈了无数的情话,原来她是个可怜的女孩,为了家里太穷,父母将她卖入娼门的。
她的床功使我销魂蚀骨,第二次开始,一直和我玩到早上八点多钟,我虽然玩了一整宵,但只洩了两次精,并没费半点力气。快十二点了,我们才起床吃点心。
我实在捨不得她,我和她商量,如果她肯嫁给我的话,我很愿意替她赎身。她说:「我很感激你,雷查!如果你真有意替我赎身的话,只要宋天钢先主一句话就行了,老鸨是不敢得罪他的!」
我就叫人将宋君请来,和他商量,他说:「回去详细说吧!」
我们就辞别了朱红玉出来,临离开时我问宋君,我们给她们多少钱呢?他摇摇头笑说:「她们暂时不要钱的。」
我听了非常奇怪,我问他道:「为什么暂时不要钱呢?」
他告诉我:「这是中国有钱人的派头,不用付钱,可是以后付起来时,一付就是很多,比应给的还要加倍,所以叫暂时不付。」他接着说:「越是不付钱的人,也是肯花大钱的人,越受她们欢迎。以后你可以自己直接来找朱红玉玩,不用付钱给她们,她们会告诉我的。我可以代付,只要我带去的朋友,她们是不敢怠慢的。」
我又懂得了中国人有钱的气派,和用钱的方法。
回到宋君家中,吃过饭,我们都休息到下午,吃过晚饭后,我和宋君谈起朱红玉的事来。
他叫我沉住气,先到她们那里去玩几天以后再说,到了我认为确实需要她的时候,他会给我设法的。
我晚上又到汕头路去找朱红玉,我去得太早了点,她出堂差去了,别的姑娘不肯接待我,我就告诉堂子里,如朱红玉回来,叫她等我,今晚我一定来住,我预备邀宋叶君出去玩一会儿,顺便看看乐拉她们怎么样了。
到叶家时,除了下人外没有一个人,他们告诉我,只有少爷和二个外国女友在三楼密室中,我一脚跑到三楼,听到屋里的乐拉叫声:
「嗳唷……桃尔西,妳舔得我美死了……我真像到了天堂啦……嗳唷……你别顶嘛……嗳唷……我要来了……啊啊……我完了……完了……」
我从锁孔往里张望,只见叶健平站立在地上,桃尔西手扶着沙发扶手,面朝下,高翘着黑屁股,让叶健平在后面,以隔山取火的手法猛干;而乐拉则仰卧在沙发里,屁股靠在沙发扶手上,高高的竖着,一条腿放在沙发背上,另一条曲起来,贴在自己的胸前,用手搂住,使目己的穴分得很开,另一只手直揉搓自己的两只乳房;桃尔西则头伏在乐拉的跨间,嘴在在乐拉的穴上,连吮加舔,只要叶健平往前顶一下桃尔西,则桃尔西的嘴就在乐拉的穴上啃一下,乐拉就必定大声的呼叫:「嗳唷……嗯哼……哼……」
叶健平真教我佩服得五体投地,竟懂用连环套的办法来对付桃尔西和乐拉,当叶君的家伙从桃尔西的里边往外抽时,带出来她那粉红色的穴肉,就像盛开的玫瑰花一样美丽。往里顶去,则连大阴唇也顶了进去,陷下去的样儿,像没有眼珠的牛眼睛。
因为桃尔西的头深埋在乐拉的胯间,我看不到她的表情。但可断定她的妙感是美的,因为她的身子不住的在抖颤着,两只乳房对着地面,自动的颤抖着划圈圈儿呢。
叶健平则哼哼的喘着粗气,一下一下的猛顶着。
这中国人的后继力量真是不小。看得我心惊胆颤,到后来叶健平俯下身子,两手抓住了桃尔西的乳房,又像公狗干母狗样儿的干起来。他抽得少、送得快,行动像雨点似的,发着「卜滋!卜滋!」的声音。
直干到桃尔西俯立不住了,瘫痪了似的坐在地上,张大了嘴喘气,叶健平才又将半晕迷的乐拉从沙发抱起来,放在沙发背上俯下,屁股朝上,他一手握了家伙,用家伙拨开乐拉的大阴唇,一下子就干了个尽根,插得乐拉:「噢……」了一声,接着就很快的抽动起来。
插弄了一、二百下,她从晕迷中醒过来说道:「叶先生,你插得我美死了,嗳唷……哼……你真是会插穴的人……我的达令……我的穴美死了……噢……我不行了……嗳唷……噢……哼……」
直到乐拉的头垂下来,像死了一样,叶健平又如骤雨的冲击了一阵才停住,等他抽出家伙来,我的眼睛才离锁孔,我觉得我的裤子里,有股粘粘的味道,伸手过去一摸,才发觉我的裤子湿了一大片。
我隔着门叫道:「叶先生──我找你来了──」叶健平穿了睡袍开门出来,说:「雷查──你不是出去玩了吗?」
「我回来洗澡,请你叫人到我家将我的内衣裤拿来吧,并且是立刻要去。」
叶健平立刻派人给我拿衣服,我则跑进浴室去了。
我正泡在浴盆里,突然浴室门开了,进来的是桃尔西,她手里拿了我的内衣裤,看她的样子满面春光,笑吟吟的问我道:「需要我陪你吗?雷查。」
「欢迎!欢迎!我正感无聊呢!」我说。
她脱了衣服,也跑到浴盆里来,挤得盆里的水都溢到外面去了。桃尔西的身上滑不留手,我恨不得将她吞下肚去。我搂紧了她问:「这两天来,老叶陪妳们玩得痛快吗?」
「你不管我们了,还问呢?」她假装抱怨的说。
我想不到这个小黑妞竟跟我耍起刀来,我握了一下她的乳房说:「妳这小妖精,竟在我面前装呆,我知道妳和乐拉这几天一定玩得非常痛快!」我说。
我一句话说着她的痒处,她窝在我的身上揉着我不依,撒娇撒痴的,好玩极了。我又说:「妳这几天得了好处,还在我的面前来这套,非罚妳不可,妳接受吗?」
「罚我什么?」她问。
「我刚才看你们看得好难受,流了一裤子的精水,现在我的家伙还觉得难受呢,我要你给我医好,但是我有条件的。」我为难她的说。
「什么条件呢?」她问。
「第一不要妳的穴,第二不得用家伙,妳能吗?」
她听了我出的难题,不但不做难,反而哈哈大笑说:「真是现时现报,昨晚学来的本事,今天就用上了,不过我是新学的,做得不好别见怪。」她说完,将我从水中拉起来,用浴巾替我擦乾了身子,她自己也擦了,就拉我到浴室中的香妃梯上去。
我心里觉得奇怪,她有什么办法能使我快活呢?
她叫我躺在床上,她先给我一个热长的亲吻,然后由我的额上,一直舔到我的乳房,在乳房上吸吮起来。真想不到男人的乳房竟被她吮得酥痒难当,血管中就像有虫蚁在爬似的,吮吸了一阵之后,再由乳房向下,直舔到肚脐,再由肚脐舔到我的卵蛋,将我的卵蛋含在嘴里吸吮起来。吸吮一阵后,由原路舔上来,往肚脐,舔到另一只乳房上,吸吮起来。吸吮一阵后,叫我翻过身来,屁股翘得高高的,她用舌头从后颈舔起,直到屁眼。她伸尖了舌头,用舌尖伸入了我的屁眼中,上下左右的探舔着,舔得我浑身都觉得酸滔滔的舒服,舔完了又给我浑身扣筋捏骨的按摩,浑身舒服就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。
当我醒过来时,桃尔西带了一身的汗水,躺在我的身旁。
我搂紧了她问:「谁教妳这本事?」
「你猜呢?」这小鬼在我面前卖起关子。
「是宋天钢还是叶健平?」我问。
「是叶,也不是叶。」她答。
「这话怎么解释呢?」我问。
「他带我们到永安公司后面的按摩浴室去洗澡,我在按摩浴室里学来的!」桃尔西说。
「有这等事!他们为什么不带我去呢?」我疑问的。
「你忙得很啊!两天来你到哪里去了?」她问。
「我也学了些本事,不过不是我所能用的,将来我才教给妳!」我又问她:「按摩浴室里的招待是男人,还是女人?」
「一律是很美的姑娘,都是二十岁不到的年纪,个个美如天仙,她们的规矩是不招待女人的,叶君硬叫她们招待我和乐拉,看她们的样子很作难,后来叶若将他们的领班叫来,训了一顿才招待我和乐拉,看她们都很怕叶君,也很敬重叶君。」桃尔西滔滔的说。
「这就叫有钱人的气派。我相信你们洗完了澡,一定是不用付帐就走了,对吗?桃尔西。」我说。
「嗳!真是如此,难道叶健平先生是流氓吗?」她问。
我摇摇头,就将宋天钢带我到长三堂子去的情形讲给她听了。她才恍然大悟的说:「原来如此?难怪叶君带我和乐拉去吃饭、游玩,都是立起来就走,招待的人们,反而高接远送,像神一样的接侍他呢!」她接着又说:「以后我们出去吃喝玩乐,也可以气派些,不付钱了。」
我听了哈哈大笑说:「妳不付钱,人家不脱妳的衣服才怪呢!」
「那为什么呢?」她问。
我说:「他们不认识妳呀,傻瓜!」
我和桃尔西部穿了衣服出来时,叶君和乐拉都在楼上等我们了,自来到上海后,乐拉有说有笑,满面春风,再不像在家时愁眉苦脸了。
她见了我就高兴的问:「雷查──我两天都不见你了,你玩得好吗?」
我说:「好极了!妳呢,乐拉?」
「叶君陪我和桃尔西也玩得很好!」她眉飞色舞的说。
因为佣人们不懂英语,我们可以任意胡说,互相诉说这几天来的经过,我对叶君非常感谢,他对桃尔西和乐拉的招待。
等我说出在长三堂子里女人的床功时,乐拉和桃尔西都非常的羡慕,一定要去学习一番,我请叶君设法,他则说:他在这一方面,没有宋天钢吃得开,叫我去找宋天钢设法。
我离开了叶家,到汕头路朱红玉处时,已经快十二点了。朱红玉果然没有客人,她将我接到她的房里,很亲切的依在我的怀里吻我。
她温顺的在我的怀中说:「雷查──真对不起你,也许是我的运气不好,你和我认识得太不凑巧了。今天下午开始,我的月经来了,今晚不能接待你,如果你能委屈的住在我这里的话,我仍然是有办法使你快活的,你肯吗?」
她说得那么婉转动听,我真不忍心离开她到别的地方去,何况我也没有别的地方好去呢!我就点点头说:「那是不要紧的,我今晚一定住在这里不回去了,因为我太喜欢妳了!」
她听了我的话,非常感谢的亲吻着我,依偎在我的怀里,感激的流着泪说:「雷查,你真是好极了,你对我如此的好,叫我怎么报答你呢?」
「哪里话!」我说:「我是真心相爱,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话呢?那样说,你就不拿我当朋友了。」
我们谈了很久,她要亲自服侍我洗澡。我说,我是洗过澡来的,她才自己去洗。我陪她到浴室去,替她擦背,洗好了,她将一团棉花用纱布包了,放在温水里湿透,又捏乾净了水,塞到她的穴里去。
她笑着说:「这样,就可以使你解决问题了,不过仍然不如没有月经好,虽然可以暂用,没有浪水助兴,总是煞风景的事,还有你不能太用力往里顶,那样我会受伤的,知道吗?我的爱人!」
我们两人上了床,她在床头的柜里取出了一盒很香的凡士林油,弄了些在她的手指上,然后擦到她的穴里去,又弄点擦在我的龟头上,说:「来吧!雷查,这样就可以和你玩了!」
当她扶着我的家伙往里送时,我觉得擦过凡士林的穴果然润滑多了。插进去之后,她用速战速决的战术,很快的就将我连摇带幌的弄洩了精。
她给我擦乾净之后,下床去将穴里的棉花团取出来,洗过穴以后上床。她将我的家伙又挟在她的大腿根与腹部之间,挟得紧紧的,腿儿不断的摇动。这味道比真干起来还舒服得多,我的家伙被她摇动得硬了起来。
她问我:「雷查──我再去收拾一下让你玩吧!」
我赶紧说:「不必了,红玉,这样比真的玩起来还舒服呢,妳就这样给我干出来好了。」
「那也要请你等一等,雷查!」她说。
她又从床头的柜子里弄出来点新的白布,挟在她的腿中,包住了我的家伙,轻轻的摇动起来,越摇越快,摇了二十几分钟的时间,又将我摇洩了一次精。等我洩完了,她将挟在腿中的布去掉,她身上没染到半点精液。
我真佩服她的技术高明,如果朱红玉能够到我们美国去讲学的话,我可以担保,她最少可以拿到十个以上的博士学位。真是上帝作孽,为什么将这天生的尤物降生在这个以性为羞耻的国度里呢?使她不能发扬光大,真是暴餮天物,岂不可惜。
朱红玉完全使用各种不同的技术,使我一夜洩了五次精,每次都有每次的花样,比真的干起来还要舒服,真使我佩服得五体投地,由此更加重我叫乐拉和桃尔西前来学习性艺术的决心。
回到宋家时,宋老先生告诉我,上海的分销处已经筹备好了,叫我给爹地通讯,看如何办理,并带我去看过分公司的房子。我认为都是尽善尽美的,就拍了个电报给爹地,请示他。
又回到宋家时,天钢和健平都在家,乐拉和桃尔西也在。我和他们讨论送乐拉和桃尔西去习艺的问题,宋和叶都说:在中国这种事情是不好的,尤其送自已的女人到堂子里去,更会惹人笑话,叫我考虑。
我转问乐拉和桃尔西,她们都好奇的坚持要去,我没有办法可想,只有听他们的。
宋天钢则非常不赞成,他经不起我的要求,答应我想办法,不过他坚持不叫乐拉和桃尔西到长三堂子去,他说:他只有请人到旅馆去教,每天学二至三个小时。乐拉和桃尔西都答应了。
他就和我们几个人一同到福建路上的「吴宫」饭店九楼,开了四个最大的房间,打通了连在一起。然后他打电话招了两个很美的女人来,并又打电话给朱红玉,叫她也带三个姑娘来玩。
我当时弄不懂,为什么不也叫男人来呢?以后才明白她们是不必要男人的。等朱红玉她们来了,表演开始。
宋天钢叫来表演的两个姑娘脱去衣服,我见她们的乳房都已经鬆垂的了,我知道乳房鬆垂的女人,年龄差不多在三十岁以上。可是她们的面貌,为什么都像二十左右的呢?
我问宋君,他告诉我说她们尚不只三十岁以上呢,据他说恐怕四十岁以上,五十岁左右了,因为她们善于化粧,又会採补,所以看起来像二十岁左右。在中国,这样事情是常有,不能以面貌论人。他又说:「她们两人年纪大,技术才高明,你们看过之后就知道了。」他又吩咐那表演的女人,叫她们以后每天都来表演三个小时,每天只表演三种姿式,并且要加以解说,玩得还要细腻,并要在玩过后指导桃尔西和乐拉一番。
两个女人都很恭敬的答应着,开始表演。
她们打开带来的皮包,取出来一个布包,打开来里面是一件八、九寸长,黑细绸做成的棒子,两头做的还有点和龟头样的稜角,我好奇的拿过来捏了捏,这东西硬中带软,和真的家伙一样,就是太长了点,我还给了她,她们两个上床开始表演。
先一个上床的仰躺下,两腿抬起来曲着分开,露出了阴户,立在床下的另一个,伸腿到床沿,一只脚踩着床沿。那黑家伙往自己阴户里塞进一半,露在外面的一半,就像真的男人挺了根家伙似的,看得桃尔西和乐拉大笑不止。我连忙叫她们不要如此,我说:「妳们两人别少见多怪的,不怕叫别人笑话吗?」
她们才止住了笑声。
那自己插进去半截的假男人,上床去,以普通「饿虎扑羊」的姿式和躺在床上的女人玩。
我看了觉得没有什么稀奇,这是任何人都会的玩意嘛?我拿这话问叶健平,他说:「就是因为普通人都是用这种姿式,才越是值得学习呢,越是普通,里边的学问越大,你等着瞧好了!」
宋天钢当场加以解说:「这饿虎扑羊的姿式,是极普通的姿式,除了男人比较吃力外,其余都是致美的,面对面的,可以互相看到各人面部表情,女性的浪态以及乳房等,皆可收入眼底。男性可以横冲直闯,右插左捣,前磨后揉,使得女性欲仙欲死。女可扭、摆、纵、动、溅、簸、摇、吞、吐、挟及旋转,能使男性有飘身云雾中的快活。」
接着他又说:「我们每一动作要玩一小时,时间太长了,我想只叫她们表演二十分钟,其余四十分钟,作为我们的实习,叫她们两人指导,你们看如何?」
我自这两个表演者上床后,就急得家伙硬蹦蹦的了。我搂了朱红玉在怀里,恨不得立刻给她插进去干个爽快。但为了颜面,我不好意思那么做。
然而朱红玉聪明伶俐,偷偷的解开我的裤钮扣,伸手进去抓住我的家伙,轻微的套动着,她的小手,不疾不徐,恰到好处的行动着,才节制住床的冲动,现在要实习,我第一个赞成,桃尔西和乐拉更是欢迎,这时床上正玩得起劲万分。
在上边充当男人的,发着「嗯!嗯!」的声音猛捣。那在底下的,则口里浪叫道:「嗳唷!我的哥,你妹妹干溶化了……嗳唷……我的穴心被你捣穿了……我上边痒唷……哥哥……」口里叫着,脸上表现出无限的蕩意。那在上面的就将身子往上凑了凑,猛插起来。
宋君说:「这是顶她的前阴。」
接着那女的叫道:「噢……哥哥。捣得我美死了,你的家伙真煞痒,前边不痒了,后边倒痒起来了……嗳唷……痒得我好难受唷……嗳唷……哥哥快搓搓后面吧,嗯唷唷……我痒死了呀……」
在上边的往下蹲了蹲身子,又猛插起来,以后在下面的叫左就插左,叫右就捣右,在上面的说:「浪穴口哪里还痒?快说,我好给妳煞痒!」
「不痒了哥哥,就是穴花儿未开,你顶顶吧!」那在底下的浪声儿说。
那在上面的,就两手按在下面的肩头,下面顶紧了,弓着身子闷顶。那在下面的,表现出非常舒服的样儿来:「嗳唷……嗯嗯……」
那在上面的问:「浪穴舒服了没有?我可累了,需要休息呢!」
「好哥,你休息吧,让我侍候你。」底下的说。
她先簸后筛,既摇又幌了一阵,便实行起吞吐工夫来。为了能使我们看得清楚,在上面的欠着身子,露出在下面的阴部和屁眼来,只见她的屁眼不住收缩,大阴唇则一翕一翕的很是好看。别的工夫是在穴里面的,看不到,也就不玩了。
宋天钢叫她们休息,虽然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,她们两人已经是玩得满身大汗了。
她们停止表演,我也深吸了一口大气,按着就是实习。我对宋说:「我想和来表演的实习,是否可以?」
他说:「随便你要哪个,但是我得对你说明白,我们现在是实习,你要学习男人应有的动作,别真的取乐。」
我点头答应了,他留下两个表演的侍候我,他和叶则带了桃尔西和乐拉及其他四个女的到别的房里去了。
她们两人先教我男人应当怎样行动,继续叫我实地学习,男人在饿虎扑羊的动作中,一教就会,没什么可学的,我表演了几下,她们认为满意,我就叫她们施出女人应有的功夫来,使我享受享受。
使我最感惊奇的,是她们的挟功。她挟住了我的家伙叫我拔出来,用足了力也拔不出来,我实在没有办法可想时,我气得站起身子来,想不到我和她竟然像狗交合一样接在一起,我的家伙将她整个人倒提起来。离了床,仍然拔不出来,我两手插腰,轮了几个圈子竟然也不能轮脱,只是轮得她雪白的身体,在空中飞舞着。
她哈哈大笑,等我将她放在床上,摇着头,表示失败和钦佩时,立在一旁的一个告诉我,如果碰上这种情形,只要用指头插进她的屁眼里,进进出出的抽插几下,就破掉她咬住家伙的劲了。
接着叫我享受筛、簸、摇、幌及旋转吞吐的功力,真如宋君所说的,美妙极了。尤其吞吐功,我被她揉了几下就完了。
当我射精时,她的里面就像挤牛奶似的,往外挤着我的精液,使得我洩了又洩,比平常洩的加倍还多,洩得我头发晕了,她才停止挤挟和吸吮而放开了我。
我实在太乏力了,就在床上闭上眼睛休息。
我休息好了,宋君他们还没有来,我就到他们那里去看个明白,我听到宋君对乐拉说:「乐拉,这挟的功夫,是普通妇女都应当会的,妳竟不会,妳这样碰到大家伙,妳就吃不消的,现在我叫她们刺妳的屁眼,使妳硬挟,妳同意吗?」
我听说要刺乐拉的屁眼,我吓了一大跳,忙跑过去看,原来是宋君叫朱红玉用髮夹轻刺乐拉的屁眼,每刺一下,她的屁眼就往里一缩来躲避着。宋就对乐拉说:「就是这样挟法,妳会了吗?」
接着她自己就自动的收缩起屁跟,宋嫌她没力,就对朱红玉说:「红玉!多用点力刺她一下,她挟的没力。」
朱红玉真的用力刺了乐拉的屁眼一下,刺得她:「嗳唷……」一声,屁眼缩进去有两寸,连髮夹也被她吸住了。
「嗳……这下很够劲,就这样挟法,乐拉!」宋说。
我再去看桃尔西,见叶健平正压在她身上,家伙插在她穴里,叫她扭摆呢,她的腰肢虽细,可是扭摆起来却非常呆板,叶嫌她扭摆得不够味,就叫两个女人坐在桃尔西的两旁,用针来刺她的细腰,左边一刺,她往右边躲,右边也立刻刺她一下,她的腰肢立刻又往左边摆,左右不停的快刺着,她扭摆的也越来劲,嘴里边:「佛!佛!佛!」的叫不停。
叶说:「以后就是这样扭摆法,并且嘴里也要像现在一样,佛佛的叫声,男人听了也高兴,知道吗?」桃尔西点点头。
扭摆了以后又练别的动作──摇臀,桃尔西的屁股生得圆鼓丰满,木来就是好本钱,就是不会扭摆,在她身旁的两个女人,两手都拿了尖针,从四面八方的一齐下手刺,只刺得她团团乱转,叶认为可以了,才叫旁边用刑的停止,叫她自动的扭起来,直到叶说已经成功了才又练别的功夫,一直到全套部会了才停止。
桃尔西的腰部和肥臀上,已经斑斑血痕了。叶君从她身上起来,两旁的人,又将很厚的一堆卫生纸,放在桃尔西的屁股底下,叫她练筛的功夫,直到能将纸分成圆圆的均匀花角才停止。
桃尔西练完了时,弄得浑身大汗。她叹了口气说:「想不到这么难练,看人家使用起来倒容易得很。」
叶君说:「妳不要以为可以了,以后还得每天练才能悟出内中的奥妙来!」
再去看乐拉时,她已经练完了,情形和桃尔西一样,两人赤裸着身子,黑白相映的,一同去洗了个澡才出来,有求知慾的她们并不觉得痛苦,我问朱红玉,当初练功,是也要挨刺,她点点头说:不但挨刺,别的玩意都挨受过呢。
正好实习了四十分钟,又到外面来看表演,宋君叫两个表演的玩点简单的。
她们二人一个仍自己插半戳进去,不过这次那假家伙上栓了两个小铃,另一个则伏在床沿上,屁股翘得高高的,让立在她身后的假男人从后面干,直干得流淫水。立在后面干的,才开始拉出来,退后三、五步,又猛的跑上前去,家伙一插到底,并连续连顶三下,又拔出来,週而复始的玩着,并没有什么精彩之处。只有当她插进去,顶几下的肉处铃声──「拍──铃铃铃──铃──」的清脆悦耳,别的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。
宋天钢解说道:「别看这个动作简单,没有三个月的苦练,是不会恰到好处的,你们看!」
他叫冲击的人停止,指着伏在床沿上翘高了屁股的女人,又拿一条家伙样的棒儿来,指着她的穴叫我们看。
这才发现她的穴是由内朝外翻着,小阴唇都凸出来好高,就像朵花儿似的。
宋君又继续解释道:「你们看,她的阴户凸出来,是迎接男人的家伙插进去的。」说着,他用两个指头捏着棒儿的一端,另一端朝她那凸出来的穴上一点,「卜」的一声,将棒儿吸了进去,宋君就放开手,只见那棒儿被穴口含着,连续进出了三下,「卜」的一声,吐了出来,就好像用手抛的一样,不由叫人看了佩服万分。
宋君叫她们停止表演,从朱红玉手中接过个小圆简来,头上也像龟头样的,当中是空心的,有个按扭,他用拇指一按,龟头上就像开了花似的大起来,他交给桃尔西和乐拉每人一件,叫她们伏在床沿上,插进去,按开弹簧,自己练习着抛射和吸进的功夫。
他问我是否要跟表演的女人玩一套试试?我正中下怀,她们将两个小钢铃繫在我的阴毛上,我就开始和她们玩起来。
当我的家伙被她吸进去之后,就像装有只手似的,拉了我的家伙连拉三下,繫在我毛上的铃儿,则「铃铃铃!」的响三声。真是妙不可言。
当她含着我的家伙往外吐,就好像有人握着我的家伙往后推一样,我觉得非常有趣,直跟她们玩了二十分钟,才歇下来。
我和宋君去看桃尔西和乐拉练的功夫怎样,我用个手指插在桃尔西的穴里试了试,只不过稍微有点吞吐力罢了,宋君则勉励她们说:「你们两人很聪明,一学就会,不过还差得远,以后非要勤练不可。」
宋君怕她们两人学太多,忘得快,就这几样叫她们勤练就行了。
以后玩的是花式的问题,女人的基本动作,不过如此而已。今天就此打住不学,叫两个表演的,自己过花式三十六套给大家看。
两个女人互相装男,妳拔出来我插进去的,换着各种花样。多数都是我们见所未见,闻所未闻的。
宋君说:「这就是上海有名的磨镜子,你们几人可会开了眼界的,就连朱红玉她们也未必见过。」
我问朱红玉时,果然她们光是听说过,实际上尚是头次见到。
我问她们是跟谁学的床功,她说是老鸨跟王八教的,他们玩的没有这两个磨镜子的好。今天她们也开了次眼界,真得感谢宋天钢先生呢。
表演完了之后,宋君当场付给了她们钱,叫她们明天再来,我们就在旅馆里吃饭。
饭后,叶君提议我们去游吴淞口,看砲台,大家同意。
只有朱红玉和另外一个叫赛金花的胖子,为了月经在身,行动不便要回去休息。
宋君和叶君家里都有游艇,停在苏州河里,我们将车子停在河边,上了艇,直放吴淞。
在艇上,大家闲得无聊,我和乐拉桃尔西想练一练今天学来的床功。
宋君教给我一套忍精法教我练习,最普通的忍精法是呼吸大气,吸七呼八。就是吸气时,可以抽插七下,吐气时则抽插八下,就可以延长时间。
我和一个叫屏儿的姑娘练功,乐拉则和宋天钢。叶健平不愿和桃尔西玩,为了她是秘书,看在我的面上,他勉强的跟她玩着。
我想他可能是嫌桃尔西是黑人,我觉得很抱歉,就对叶君说,过几天我来请客,他才高兴了。
屏儿解开我裤子上的扣子,请出了我的家伙来。她自己拉起旗袍来,裤子褪到小腿上,翘着屁股,握住我的家伙,塞到她的穴里去,坐在我的怀中,玩起叶底偷桃。
她的屁股在我腿下旋转着,这姿式是看今天磨镜子才发现的,以前我没有玩过,也没听说过。
乍玩起来,我觉得美妙极了,龟头在里边,紧顶着她的子宫,没转上几下她就浪叫起来道:「嗳唷……你的家伙又粗又长,顶得我美死了,嗳唷……涨得我又酸又麻,太舒服了。我的身子溶化了,我的灵魂儿飞上天去了,我美死了!」
可是宋君教给我的忍精法用不上了,经屏儿摇了五分钟,我就「卜卜」的洩了精。
屏儿在我的身上撒娇撒痴的不依我,浪着声儿说:「我的汉子,哼……我刚刚上了瘾头,你就完了,不行,哼……哼……不行……你要赔我……嗯……我要你再来……哼哼……」
她在我身上揉着发浪,穴里一挟一挟的。没几下,我的家伙又硬起来了。
她欢喜若狂的亲吻着我说:「冤家你真行……这么快就又起来了……刚才真使我失望……这回你咬住牙关唷……我的小亲亲……知道吗?」
宋君见她那份浪样儿,就对我说:「雷查,你没运气吗?」
我摇了摇头说:「我用不上呀,又没有抽插!」
宋君听了笑说:「你真是而不化,一样可以运气呀!你不会在她转七圈后吐气,转八圈吸气吗!」
我就照他说的运起气来,果然非常有效。
屏儿摇了半天,也摇不出我的精来,只摇得她张大了嘴,喘着气说:「冤家……亲汉子,我连洩三次了,你还不洩,我实在动不得了,哼唷……我浪够了,换别人吧!」
我突然想起,叶君不情愿和桃尔西玩的事来。
我对叶说:「叶先生──你要不要跟闲着的这位姑娘玩,如果要的话,就把桃尔西让给我吧!」
他点了点头,我就对桃尔西说:「亲爱的桃尔西,离开美国后,我还没和妳玩过呢,来吧!我要看看妳练的功夫怎样了?」
桃尔西果然来了,我将屏儿推开,桃尔西就照起屏儿的样,和我玩起叶底偷桃。
她虽然也在摇幌,可是她的动作太生硬了,我觉得乏味之至。我就抱了她立起来,叫她手扶着坐位,面朝下伏着,玩隔山取火的姿式,我叫她练习今天学来的吞吐法。
虽然不够劲,但也可以说是不错了。
我和她抽插了一阵后,这小黑妞可能和我很久都没玩了,有久别如新婚的感觉。她的浪水流得特别多,从穴里往船板上直滴,弄得我的家伙上满是又粘又浓的骚水。
我开始拔出来,退后几步又猛的插进去,这时宋君说:「已经到吴淞口,风浪就大了,快把窗子关起来吧,别让浪花打进来。」
他的话刚说完,窗子多数都是本来关着的,没关的刚关好了。
突然艇身被浪花打的朝侧一歪,我正好拔出家伙来预备给桃尔西猛插进去,这一来使我往后倒去。我赶忙搂住桃尔西的屁股,想不到连她也拖倒了。
我两人同时坐在艇板上,我的家伙像被她坐断了似的好痛。
我们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:「嗳唷……」
原来我蹦硬的家伙,走错了门路,被桃尔西坐到屁眼里去了。幸而我的家伙上有粘糊糊的骚水滑润着,不然岂不要折断。
我只痛了一下,以后是被屁眼挟得紧紧的,倒舒服起来了。
倒是桃尔西,痛得眼泪直流,「嗳唷」连声的道:「可把我插得痛死了……嗳唷……妈呀……我的屁眼唷……嗳唷……被你的大家伙插裂了!」
她哭叫着,挣扎着